林心里有了这想法,再看谢晚,那个亲热劲头,就真的把谢晚当自己徒弟了。
不过他也清楚,想学烧火山,光收谢晚为徒,还不一定有用。
做师傅的,总不能厚着脸皮去谋夺人家徒弟从其他师傅那习来的传承吧?
这事儿,得问谢晚愿不愿意教。
说不一定谢晚都做不了主,得问谢晚真正的师傅徐杏白。
谢晚还在专心的施针,哪里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香勃勃,身旁一干中医师傅们,看她的目光,都变得狂热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那名患者,已经舒服得昏昏欲睡。
谢晚拍了拍她,说道:“足底穴位已经好了,下面我要在期门穴用针,得脱了外面的衣服。”
期门穴位于乳下,在第六肋间隙,前正中线旁开4寸处,这个位置,穿着衣服,不好施针。
老阿姨就穿了件衬衣,看了眼周围的那些专家和本子人,冲着他们喊道:“你们出去,这可不能给你们看。”
其他人倒无所谓,但中医专家们可不愿意出去。
他们好不容易看见有人用烧火山针法,让他们出去,不给看,这不是让他们抓心挠肝吗?
杨老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医者无性别,我等只看施针,必目不斜视,患者请放心。”
杨老在四九城还是很有名气的,平时普通人想要挂他的专家号,很难挂的。
老阿姨似乎认出了杨老,红了脸,竟然露出了羞涩之态,扭捏的说:“杨老,您要看,俺给你看也行。”
包括谢晚在内的众人,目光都在杨老和老阿姨之间徘徊,似乎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诡异的多了丝暧昧。
杨老老脸挂不住了,佯怒道:“谁稀罕看你,我是要看小谢给你施针。”
老阿姨脸涨得通红,啐道:“你看她施针,不是连我一起看光光了?我又没说错!”
这下,屋里的人都偷笑起来。
就连听懂了中国话的厉本源,都冲着杨老扯了扯唇角。
老阿姨猛的抬头,瞪着厉本源这些外宾说:“杨老和咱华国的专家看,我就当为国家医学做贡献了,看了就看了。
鬼子出去,我可不能被鬼子看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