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崇拜的小眼神望着他,谢援朝开始有点找不着北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谢援朝的酒杯里,就斟上了酒。
第一口下肚,谢援朝就感叹了一句:“这什么酒,这么烈?”
邱见山开始吹嘘:“你没喝过吧?这是泸州那边的原浆,一般人可喝不到。
若不是你,我可舍不得拿出来。
来,走一个!”
谢援朝在边境时,因为那边冬天太冷,常常喝酒御寒。
他自己觉得自己的酒量很大,心想只喝两杯,问题应该不大,于是说:“我再喝这一杯,就不喝了。”
谁知第二杯喝下去,酒劲就上来了,兴致越发高涨,被旁边的黄丽丽温言软语的一哄,警惕性彻底的烟消云散。
几杯原浆酒下肚,谢援朝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他感叹一声,“这酒真烈,不行了,真不能喝了。”
邱见山也喝多了,跟谢援朝说着话,就骨碌到了桌子底下。
谢援朝见了还笑,“哈哈,老邱,你酒量还不如我呢。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回办公室去了。”
谢援朝脑袋里还有根弦,催促着他必须保持清醒离开这里,先回办公室去。
那原浆酒的浓度,堪比纯酒精,谢援朝平时酒量是大,但也不胜酒力。
刚站起来,就是一个踉跄,差点也骨碌到地上。
黄丽丽扶住了他,暖玉温香在怀,谢援朝心神一荡,竟是痴了。
黄丽丽就要扶他进屋去休息。
谢援朝的腿有些不听使唤,整个人身体的重量,有一半都落在了黄丽丽的身上。
眼看两人就要进屋,邱见山家的门,突然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黄菊花给黄丽丽使眼色,让她赶快将人弄进里屋去。
但这时,门外响起了秦牧野的声音:“谢援朝,滚出来!”
已经迷糊的谢援朝,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
他发现了自己正被黄丽丽扶着往里屋里带,吓得一哆嗦,将黄丽丽一把推倒,踉跄着奔向了大门。
黄菊花还想拦他一下,可怎么能拦得住他?
谢援朝将大门打开,一把抓住秦牧野,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