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奶反正都要倒掉的,不如给我补补,你说是不?”
谢晚做了个反胃的表情,向吴建投去深深鄙视的眼神。
吴建再次哀求:“谢晚,你要怎么才肯闭嘴?”
谢晚数了一下,一早上吴建给她贡献了五千点怨念值,不错了。
做人不能太贪心,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羊毛。
于是说道:“放心,我不会跟护士长说得的。
再说护士长自己都说了那奶给我喝,我不喝才放那的。”
“吴建,怨念值+99;”
“凭什么她给你喝,却不给我喝?
我才是这个科里最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谢晚像看白痴一样看她这位异父异母的亲哥。
估计着这哥们的情商,也不会比她那同父异母的亲哥高多少。
吴建还在抱怨:“亲妹子,你是不是跟了周爱民两天,就准备忘恩负义叛出师门,不要我这二师傅了?
我发现你现在特别爱气我?”
谢晚一惊,这是要穿帮了?
她赶忙讪笑着找补道:“怎么会?还不是因为您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我跟我哥说话就那样。
代入感太强了,把你真当亲哥了,才敢跟您没大没小的。”
吴建这才释然了。
周爱民和吴建都发现了谢晚的进步太快了。
仅仅才隔了一晚上,谢晚切阑尾的技术突飞猛进。
看她那沉稳劲,还以为她做了上百台阑尾手术了呢。
周爱民观察了一天谢晚的手术后,确定她完全可以独立负责阑尾手术了。
正巧张卫国也提前回来了,周爱民便安排张卫国给谢晚打下手。
科里的阑尾手术,一大半都分丢给了两人。
可谢晚已经不甘心只做阑尾手术了。
谢晚缠着吴建:“吴医生,亲哥,带我上上别的手术呗。
我也不能天天割阑尾吧?”
吴建被她磨得受不了了,带她上了一台胆囊手术。
当然,谢晚只是助手。
结果,第二天,谢晚就缠着吴建要主刀割胆囊。
吴建骂道:“你想屁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