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都鸡飞蛋打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孟佩瑜这话,把梁梵骐哽得脸色青白交加。委委屈屈出来,将空间让给闺女。
孟佩瑜让桑晟挡在门口,谁都不要放进来。
取出一盏充电台灯,拿出工具箱给手术刀消毒,然后眼疾手快地割掉那些腐肉。
可能是下刀太重,竟然把孟宏盛疼得抖了抖。
孟佩瑜一点一点割着,割多割少全凭感觉。下手毫不犹豫,看得出来心狠手辣。
半个小时后,将碘伏倒到干净伤口,缠上纱布。
从屋里出来,看着夕阳,身心疲惫。
手指一动,再吸点儿气运,补充能量。却感觉身体跟空洞一般,怎么也吸不饱。
“宿主,快停下来,别吸了别吸了,再吸就”
出事了!
乔蔓蔓拎着保温桶去办公室,开门不谈公事,先招呼大伙儿喝汤。
贺旅长笑着去喊邹政委,俩针锋相对的老伙计平和地坐在一起,边喝绿豆汤,边夸乔蔓蔓手艺好。
十分钟后,贺旅长放下碗,拿出一张图纸,跟乔蔓蔓说:“上头给咱披了块儿地,在西边儿,你瞅眼,位置怎么样?”
还说:“有上千亩呢,不过都是荒地,得重新开垦。都是工作量啊!”
乔蔓蔓主动提起:“生子丸不是给我每颗三块钱提成嘛,要不先拿出来,给嫂子们开工资,让她们开荒!”
贺旅长凝眸看她:“你舍得?”
“只是暂时借给队里,有啥舍不得。再说我现在有工资,陆远也按时交家用。我俩生活真挺滋润。
倒是那些嫂子,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平日里一分钱掰成两瓣儿花,挺需要这份工作的。
等咱基地运转起来,有了收入,我这点钱,您怕是还看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