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精神出了问题,哭着喊着要跟一位姓肖的男同志在一起。被抓典型批斗,脸都丢光了。
唯一好点的,就是他家闺女了吧,提前下乡,没受影响!”
乔蔓蔓问:“在哪下乡的?”
“东北,离你们那片不远,一个叫什么岗的地方!”
“寒山岗?”
“对,就是这个名字!”
“哈,哈哈,那她可真是,太幸运了!”
“怎么了?听你这语气,不太对呀!”
乔蔓蔓压低声音说起寒山岗的事:“那边闭塞,大队长带头欺负女知青!”
谢素素捂住嘴巴:“天呐,那孟家小闺女不得这人要走下坡路了,可真是倒霉透顶!”
乔蔓蔓点头:“谁说不是呢!”
孟佩瑜作恶多端,八成被反噬到了家人身上。可见人在做天在看,还是要多行善事的。
“真是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楼塌了!”谢素素很是唏嘘。
乔蔓蔓问:“孟佩瑜回来了吗?”
“回来了,没地方住,这两天在招待所呢!
哦哦,想起来我要说什么了,那姑娘可真是胆大,竟然把堂妹拐出去,给人介绍对象!
她既不是人家爹,又不是人家妈,还没争得叔婶儿同意,就敢将堂妹送男人家里住半个多月。
这让堂妹还怎么嫁人啊!
她叔婶儿知道后,恨不得将她扒皮拆骨。可孟老大家败了,孟佩瑜的腿也不一定好得了,夫妻俩将人骂了一顿,就离开了。
至于孟珊珊,本就名声不好,如今更是声名狼藉。城里没人要她,她不乐意嫁乡下,哭着喊着要回阳县。
结果给那什么,陈世聪对吧,给他打电话,人家说不知道老娘在家给他相亲,在队里找了个,已经领证了。
孟珊珊鸡飞蛋打,被送去西南。离得远,就当没生过这个闺女。”
乔蔓蔓唏嘘:“当初还想拿孟珊珊跟王家联姻,如今闺女没用了,就扔一边,也是够心狠的。”
“可不是!这种人家呀,不能深交!”
乔蔓蔓问陆远:“孟佩瑜怎么不回东北?”
陆远摇头:“不清楚,可能是回来养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