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也该回来说声啊!”
李春草不说话,心想八成出事了,可她不会提醒。
赵老娘在院子里踱来踱去,晃得李春草头晕。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黑了,月亮挂到枝头,赵老娘越想越慌,来到大队部,噗通一下跪到章局长跟前。
“领导,我坦白,我家老根没摔断腿,他跟在小贱人身后上山了!”
“谁呀?”章局长瞥眼王德发,满脸狐疑。
王德发懵了一瞬,惊恐起身:“你说孟佩瑜?”
“小贱人姓孟?”赵老娘摆手:“我不管她叫什么,反正我家老根跟她身后进山,两天没出来了!”
“赵老根想做什么?”章局长神色严肃,想到某种可能,面染寒霜。
赵老娘被他的气势唬住,一时间有些后悔过来求救,愣愣地说:“没,没啥!”
“实话实说,不然抓你去枪毙!”
赵老娘被吓住,瘫着地上老实说:“小草说,乔老太的外甥孙女给她写信,害死我家大虎。
大虎可是我赵家独苗,老根他难过,想跟小贱人讨公道,就跟着她上山了。结果到现在没回来!”
“他想怎么讨公道?”
不等赵老娘回话,章局长又问:“孟佩瑜昨晚回来过吗?”
“回来过,挺晚回来的,天不亮又走了。”
王德发怕他多想,解释:“昨儿不是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嘛,就没把人拦住。
今儿知道了,人也进山了。”
章局长点点头,问:“有没有可能,赵同志去朋友家里了?”
“他个老二流子,能有什么朋友。”
见赵老娘神色难看,王德发轻咳一声,不说话了。
章局长见的事多,大胆假设:“你家老根,有没有平时走得比较近的女同志?”
“没有,绝对没有!”赵老娘疯狂摇头,坚决不承认,赵老根在跟李春草好上前,经常找村北的老寡妇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