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玲顿时像踩到电门,手舞足蹈起来,抖落着身上的东西。
泥土、杂草还好,这些抖下来就好了,但草里的虫子却是全部抖落在她身上,开始在她皮肤上爬行。
那种瘙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跳进九十度的开水烫死它们。
“陆景琛,你太过分了。”
她大声惊叫,质问。
陆景琛耸肩摊手,
“你自己说让我打你的,我不过是尊重你的意愿。”
其他人听了,纷纷捂嘴偷笑,没有一个帮着翁玲说话的。
最后,她是气鼓鼓走的,回知青点洗澡后还是感觉浑身痒,她就挠,全身皮肤都挠烂了。
她猛然想起,杨淑琴提过,她的脸之前就是出了问题,然后用了某种草药好的,她赶紧去找她要方子。
杨淑琴听说翁玲是被陆景琛弄成这样的,差点没笑死,面上却淡淡道:
“你这是想不开啊,现在谁不知道陆景琛怕媳妇,她媳妇可厉害了,一点小事都能气一天,现在生了三个孩子,更是在家里作威作福,让全家人伺候。”
话语中明显带着千年老坛酸菜的味道。
翁玲点头如捣蒜,
“你怎么知道?淑华说得好,好妻旺三代,陆景琛就是娶了江晚宁,家里才会突然出事被下放的。
现在还把他管得死死的,连只母蚊子从他身边经过,都得瘸条腿才放过。”
她拉着杨淑琴的手,感觉找到了知音。
杨淑琴心里呵呵,家人们谁懂啊,她要是没吃过亏,能有这么深切的体会吗?
不过,见到头脑简单又一心惦记陆景琛的翁玲,她一颗麻木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此时,陆景琛下工刚进院子,就看到陆凌霄抱着他儿子不撒手,还不时看一眼他的房间,偷感很重。
他回到房间,看到媳妇正在给一个闺女喂奶,小小的嘴巴正吧唧着吃得正香,一下把他给看馋了。
他也将头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