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娣自己被打没关系,就是见不得儿子也被打,吓得嗷嗷直叫,让他住手。
欧阳又怎么会听她的,直到打累了才停下,还警告她赶紧去筹钱,不然弄死他们母子。
他们别想逃,因为整个村庄都姓欧阳,而且十分团结,就算跑出去,也会被抓回来。
感觉进退两难的江盼娣,心想这辈子如果我不能离婚,至少可以丧偶。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往欧阳的饭菜里加入了大量的猪饲料,猪饲料里含有激素,本是为了让猪茁壮成长的,让欧阳像个充气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与此同时,江盼娣将早和欧阳眉来眼去的寡妇经常请到家里,故意制造两人接触的机会。
家花哪有野花香,外面的女人就算是坨屎,也是想尝尝的。
欧阳很快耐不住寂寞,偷偷和寡妇搞到了一起。
一次,江盼娣约了寡妇来家里,却又说有急事回了娘家。
干柴烈火的两个人自然没放过这个机会滚到了一起。
哪知道,欧阳因为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心脏难以负荷,直接猝死了。
吓得寡妇衣服都来不及穿整齐,披头散发往外跑。
这时,江盼娣及时出现,坐实了欧阳和寡妇有染一病呜呼的事实。
“哎呀,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掩面哭泣,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就像她听说的一个明星死后,她的第二任光头丈夫掩面哭泣的样子。
丧偶后的江盼娣,带着儿子成功来到了县城。
她没有打算去找江晚宁,而是在县城摆起了地摊。
这个年代,到处都是机遇,等她攒够本钱再做点别的生意。
她就不信了,别的几个姐妹能成功,她就做不到。
江晚宁听说她的遭遇后,嘴角一歪,对这个五姐还有几分佩服。
几年后,她将江盼娣叫到省城,让她管理那个日化厂,专门帮助曾经经历过家暴的家庭妇女,让她们重新站起来,过上好日子。
她自己则已经是市值十亿的集团公司董事长,几个姐妹分管着下面的几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