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将冻鱼用雪冻起来，每天处理一点。
那些鱼都制作成了鱼干，通过腌制、熏烤，成了腊鱼，可以吃到第二年夏天。
随着春节临近，家家户户开始收拾卫生，打年货过春节了。
江晚宁正好想去做一个产检，便让肖明朗带着，一起去县城。
他们坐上了去县城的牛车。
牛车是黑山大队唯一的金姓人家金二牛赶的。
金二牛和肖明朗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多年未见，两人还跟小时候一样，话不多，但能掏心。
江晚宁第一次见到金二牛，这个肖明月最后的归宿，被他憨憨的样子逗笑了。
难怪这个时候的肖明月对他没有什么想法，他生得一脸憨态，特别好骗的样子，别人说什么，他就是憨憨一笑。
肖明月估计现在也只当他是哥哥。
牛车到了县城，停在了一处国营饭店旁边，等下午两点再往回走，好让大家有足够的时间买年货。
这个时候，集市还是开放的，并没有严格管控，大家可以自由交易。
肖明朗和江晚宁两人从街上走过，留意着各个摊位上货物，并没有马上购买，而是先去了医院。
县医院并不大，妇产科就一个医生在看病，快过年了，人也不多。
江晚宁躺在病床上，医生从办公桌过来，操作最古老的仪器给她做检查。
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仪器，没有显示器，过了一会发出‘砰砰’的声音，是胎儿的心跳。
应该是类似胎心监测的一种仪器。
这个年代根本没有b超，没办法判断胎儿状况。
就算胎儿有什么缺陷，或者脑部有问题，那也只能生下来。
更多的女人，生了好几个孩子，连医院都没有进过，没有产检，生孩子都是在家里，由接生婆接生。
肖明朗站在外面，听到里面传出强有力的心跳声，眼睛立即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