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中间有一条只有五米长的皮带没有通廊,是露天的。
他们正是利用晚班凌晨一两点,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组织人来这里扒焦炭。
扒下来的焦炭装进编织袋里,通过围墙运出去,装到卡车上。
他们动作迅速,装完一辆车大概只需要一个小时,装完大概五十吨,然后马上离开。
现在焦炭的市场价是二十元每吨,一车焦炭值一千块。
每天一车,一个月就是三万块。
刘军就卖出去的钱,给翁利民分五千块,自己留一万块,其他的用于找车,打点各个环节的费用。
苏承宣将偷焦炭的抓住后,又让他们带着去焦炭用户,一家不知名的小钢厂。
那家小钢厂又和开发区派出所所长李长青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真是个完美的闭环啊!
监守自盗,谁能怀疑到他们头上呢!
苏承宣很快将自己分析出来的这几年厂里损失的数据提交给了市纪委。
短短几年,他们利用这种方式,偷盗钢厂焦炭五万余吨,价值一百余万元,成为震惊全国的贪污要案。
工厂职工得知翁厂长和刘军一直通过偷焦炭获利,气得骂娘。
平时开奖金抠抠索索的,原来钱进了自己腰包。
要不是苏承宣经过数个月调查,都还发现不了呢!
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涉事人员全部以最高刑罚判决,从翁利民、刘军到李长青,一条龙全部被撸下台。
苏承宣也被大家一直推举到了厂长的位置。
因为承诺过市长,他只能接下这块烫手山芋。
他迅速开通合理化建议通道,允许所有职工畅所欲言,给党委班子提意见,还成立了技改小组,对各车间的设备工艺进行技术升级。
江明也很快被提拔到了设备副厂长的位置,负责全厂设备改造。
苏承宣白天忙工作,下班便马不停蹄回家陪媳妇。
开春后,江晚宁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走路也有些吃力,但她坚持每天散步,溜达到录像厅,帮着江夏卖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