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表示,“除了你,没人知道我就是沈棠,我用沈棠的身份去找心理咨询师聊天,非得被说是故意去消遣对方不可,兴许会被从此拉进黑名单。”
一句玩笑话而已。
容云衍听了却是默默片刻,郑重道:“不会的,你愿意的话就去跟她聊聊好了,她人还不错,就算你去讲故事,她也不会对外透露只言片语的。当然,咨询费不可少付。”
他的话半真半假,带着开玩笑的意味,可不知怎的,我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
我顺势表示:“好啊,这可是你说的,那你下次再去做心理咨询的时候记得带上我,我只是想跟她聊一聊林依依的事罢了。”
容云衍面露为难之色。
我不等他把措辞想好,自己就把漏洞给圆上了:“你放心,我知道心理咨询师不能随意向外人透露病人的隐私,所以不会聊的太深入,只是上次去探望依依,觉得跟她投缘,想多了解。”
林依依极力向我推荐过这位心理咨询师,我一方面不想辜负她的好意,另一方面也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身边的一切人和事都在某个节点发生了变化,我已经不敢完全相信任何人了。
这天晚上,容云衍坚持将我送到了电梯门外,他没有坚持送我上楼,而我亦是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直到出去电梯门看到置物柜上的牛皮纸袋才又重新把心悬起来。
纸袋还在原本的位置放着,可是看起来更鼓了,似乎是被拆开过放了其它东西进去。
我警惕的观察过周围,仍旧选择将袋子拎进屋内再打开,独属于玫瑰的甜蜜气息充盈在室内,仿佛我此时不是在出租屋里,而是身处花园。
这份礼物倒真是别致。
我下意识深呼吸了一口,随即却是想起先前在希尔顿酒店被用药影响了记忆的事,连忙屏息凝神,等确认过自己没有别的不该有的反应,这才仔仔细细的将纸袋检查了一番。
然而袋子里只有花,就连可供辨认线索的包装纸和卡片都寻不到。
我将花摆到桌上,又不甘心的把纸袋撕开来检查了一遍,可它当真只是最寻常的牛皮纸,就连个logo都没有。
现在仅有的能提供线索给我的就是门后的电子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