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容云衍连他自己的动机都不肯粉饰,承认的很痛快。
我走在前面,背对着跟在身后的他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一直认为你不会善罢甘休,提前准备了一箩筐的话堵你,其中就有个约法三章,本以为没机会说了,但你来是正是时候。”
这话其实是半真半假。
我准备了一箩筐的话是真,其中有约法三章却是假,接下来的话完全是在临时编来约束试探他的,配上平淡的语气,倒是很能够糊弄人:“首先,你别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会造成误会。”
“我以后不会了。”容云衍认错态度倒是极其的好,他主动表示,“虽然不知道会造成什么误会,但有了这种情况,你直接拉我去澄清就是,我随时可以跟你一起去。”
他的反应很自然,不是想演就能演出来的,这能够证明他的手还神不到画廊里去。
我忙不迭的摇了头,生怕他哪天会真的跑到画廊里跟陈得打一架。他们两个无论是谁打伤了谁,对我都没有任何影响,然而外面的变数太多,连带着承诺的含金量也大打折扣。
“拜托你还是想点实际的吧,你可以不介意越描越黑,但我没有这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你等听完余下两个条件再做决定也不迟。首先过后是其次,我在这里过的还算好,什么都不需要。”
只有这样说才能避免把他跟送早餐上门的神秘人联系在一起,也更方便我纠出对方的身份。他的反应跟刚刚一样痛快:“我知道了,绝对铭记于心,不给你添麻烦。”
看来他是真不知道我家门口多了个牛皮纸袋的事,还一直恪守距离,免得影响办案。
我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图穷匕见道:“还有最后一件事,过去无可挽回,我也已经死了心,不会再重蹈覆辙了,所以第三件事就是希望你不要随便浪费活着的时光,以后就往前看吧。”
这不是我第一次否认过去,但容云衍没有像往常一样岔开话题,选择消极对待,而是总算肯接受现实的问:“你想我怎么做?只要你讲出来,我就无论如何都会做到。”
“我之前同你讲过,愿意把我们一起长大的交情当成亲情,所以麻烦你遇到询问我们关系的人,就说我们是兄妹好了,反正这也不能算是说谎。你如果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