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成。”
容云衍伸手按住太阳穴,揉了半晌道:“你是觉得我会透视,还是觉得他把名字写脸上了?哦,不对,就算他把名字写脸上了也没用,毕竟帽子遮的太严实,清晰度也低,我根本就看不见。”
这人去了渔村一趟,记忆不见得寻回来多少,性子倒是更从前更接近了,一句话堵的我恨不能锤他一圈。
不过这倒也算是件好事,我不必再担心他脆弱的神经会受刺激了,一股脑的把闷雷全部点爆,随即平淡发问:“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答案必然是肯定的。
容云衍眉心紧蹙,瞧着快要拧成个川字。
他对我去陈得主理的画廊兼职的事是早就知道,故而没有再说对方的坏话,但得知此人要开个画展,还购置了沈棠生前未完成的画作,反应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我不同意。”
我理智的提醒他说:“你不同意也没用,画已经是他的了,等我完成了修复工作,纪念画展是一定会办的,你身为他们双方的大学同学,若是从中作梗,他发动舆论攻势就能够骂死你。”
“我自有办法,总之那些画不是他的,我会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