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样,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事已至此,我几乎可以断定他跟曾在渔村里扎根的犯罪集团有关。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过错事的人当然要付出代价。”d先生像是没听出我的言外之意,自顾自的又说,“若是你不喜欢,将祭坛毁了也就是了。”
祭坛里的香灰积的很厚,绝不是短时间内能攒起来的,恐怕祭坛已经立了有一阵。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好,那我这就上去把牌位给砸了。”
不等我迈步远离沙发,d先生一眼看穿了我的打算,他维持着好整以暇的坐姿道:“你毁了祭坛,会马上离开这个村子么?”
“这个地方没什么好的,我难道是自愿在这里待着的么?”我生怕再不走就走不成了,可d先生早有准备,他先一步起身拦住了我的去路。
密室不大,完全就是单人宿舍的构造,我们这么一靠近,几乎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我倒吸一口冷气,在心中估算了一下我们之间的距离,等意识到他距我不过十厘米而已,马上就往后退去,直到抵到椅背。
d先生饶有兴致的问:“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干巴巴的笑了一下,将往后退的动作收敛了一些说:“没有,但你不觉得这里太黑了么?不如我们把灯打开?”
离的近也有离的近的好处,譬如此时此刻,我总算发现了他这次戴着的面具的不同。
d先生同我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其中有三次都戴了面具,除了第一次在剧院扮演魅影时戴的是道具外,余下两次戴的都是完全覆盖面容的银色面具,乍一看连五官的形状都被完全遮掩。
我本以为他这次戴的跟上次戴的是同一个,直到这时靠的近了才发现细微区别。相比于上次那张扣在脸上,存在被揭开风险的面具,这次的面具似乎更像个头盔。
这下就连发型也被一并遮住了。
d先生察觉到我在看他,缓声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不想开灯。”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
“因为你看到我的脸,一定会后悔。”他答的意味深长,语气令人捉摸不透。
我腹诽他太过小心,简直把我当贼防的同时,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