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液体,除非就是故意的。
容云衍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在等。”
我心中有了猜测,可是在有确凿证据之前并不打算说,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容云衍闲聊,权当是打发时间,而这种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装傻。
掌握的线索越多,越有助于我厘清眼下的境况。
容云衍没有戳穿,他眸光深邃,一双眼睛黑不见底,对上他的目光时会让人产生被凝望的错觉,就好像他满心满眼都只装着我一个人似的。
我尚是沈棠时,早就体会过被他全身心爱着的滋味了,这时已然对所谓的“深情”有了抗体,赶在他套话之前,先反问到:“你对姚呈明的敌意其实是没有道理的,对么?”
若是放在从前,我不是不可以对他们的矛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他看在姚呈明对沈棠有恩的份上,总不至于做的太过分。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一时的别扭和敌意很可能酿成难以预料的后果。
容云衍神色不变,平淡道:“这是直觉,不需要理由。”
我无声的冲着天花板一翻眼,无奈之下还是选择了适宜他的方式:“你跟他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拜托你还是考虑一下我的处境吧,陈得安排我们同路,他有事,我难道洗的掉嫌疑不成?”
用常规办法是劝不动他的,唯有另辟蹊径,先搬出他在意的事把他压住,可还不等他做出应答,姚呈明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姚呈明气的面色涨红,连走路都变得同手同脚的模样,他向来对自己要求颇高,在人前总会记得维持形象,这一看就是遇到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