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一起去,那就分开行动好了,还能留个人在这里陪着我一起守据点。
容云衍手持小刷子,用沉默表达了他的态度。姚呈明身为唯一的闲人,不得不挑起先行动的大梁,先外出寻找可能愿意提供帮助的人去了。
短暂的午休很快结束,大家纷纷做各自的事去了。
堂屋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容云衍拿着小刷子窸窸窣窣刷铭牌的动静。
我坐在椅子上,对着 手机里的照片不断思索,同时吃一堑长一智,及时把它们都上传到了云端,这样一来就算d先生再对我出手,也不必怕照片会被销毁了。
林依依就只拜托了我这一件事,无论如何都得做到才行。
照片里的灯塔看起来几乎不再像是建筑,而是会把人吞噬掉的深渊,明明当时的天色还没有阴沉到将天光全部遮住的地步。
是因为我的心乱了,所以拍照时没有对好焦么?
这其实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压根影响不了任何事,但我看着这些照片,莫名觉得有些事跟记忆里的场景不太相符。
当时不是只飘了些微雨丝么?为什么拍出来的照片会天光晦暗到如此地步?
冷意顺着脊背攀援而上。
我怀疑自己的记忆又出了问题,可如果连亲眼所见的事物都信不过,其余的人和事就更不值得相信了。
眼前的照片不知不觉中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直到容云衍的手一抖,将铭牌给掉到眼前的水盆里去了,损失微乎其微,动静却是不小,他注意到我看过去,将铭牌捞出来问:“你刚刚看什么看的那么专注?”
我怔了一下说:“在灯塔上拍的照片。”
容云衍似乎是有意弄出动静,打断我思绪的,他听到答案,并没有提出要看照片的意思,而是岔开话题道:“你认为铭牌真的能用刘队他们说的东西清理干净么?”
“我不知道。”我话是这么说,但心里想的其实是不能。
虽然我的化学知识只能算是一般,可问题若是真的这么容易解决,刘队就算骑摩托车在村镇土路上颠簸好几个小时,也绝对会把东西给弄来。
况且他是警队的人,连分局的同事都能借,没道理找不到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