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衍答的理直气壮:“是我们。”
整整一个上午,我和他除了吃早餐以外,就全身心的都扑在了清理这块铭牌上,先用工具刀刮去大块的油漆,再在靠近上面的字迹时,转而用蘸了水的刷子去小心翼翼的刷。
但等工作进行到最后一步,最难以解决的问题也摆在了我们面前。
从前的建筑铭牌跟现在的不一样,字迹并非是镌刻上去的,而是印刷上去的,只是被腐蚀变化的速度要慢上许多罢了。
我担心容云衍的手受了伤会不好控制力道,让他稳稳当当的压住铭牌两边,然后自行拿着小刷子慢慢的刷,然而一个上午过去,也只清理出来几道模糊不清的笔画而已。
中午吃饭时,刘队满怀希望的来看我们的进度,然后盛着满满的失望离开,他甚至提了个建议,让天色放晴后马上就带着安全绳去做鉴定的警员回来一趟,把这块建筑铭牌也拿去扫描。
可他的建议才刚说完就被懂些相关技术的警员给否定了:“不行,扫描也得先把它清理出来再说,依我看不如先找到酸性液体,把外面的部分涂料给腐蚀了再说,就是得控制时间。”
刘队沉吟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但酸性液体去哪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