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一声,她现在全身都没力气,根本没办法自主起身。
“哎”只听晨夕微微轻叹,便将姚夭打横抱从水中捞起,随手在少女穴位上重重点上几下,姚夭喷涌的鼻血便轻松止住。
“今日早些安歇吧,过几日便是宗门大比,需调息静坐,调整状态,以备强敌。”从泉水中走出,圣火轻燎,蒸干身上残存的水分,便亲手为姚夭换上亵衣亵裤,送至床榻上。
“今晚可还需与我共眠?”
晨夕也换上黑丝轻纱,姚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的流苏,瞳孔中倒映着尹晨夕缓步走近的身影。
那件黑丝轻纱睡衣宛如暗夜凝成的雾气,半透明的薄纱在锁骨处形成蝶翼般的褶皱,顺着肩颈曲线流淌而下,将身体曲线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弧度。
轻纱下隐约透出珍珠白的肌肤,与黑色蕾丝胸衣的镂空花纹交叠,恰如雪地里绽放的墨色蔷薇。
当她抬手整理耳畔碎发时,丝绸质地的袖口滑落至肘间,露出小臂内侧一颗朱砂痣,恍若白釉瓷瓶上不慎坠落的釉彩,平添几分禁忌的诱惑。
月光此时穿透云层洒在露台,为黑丝轻纱镀上冷冽的银边。
万幸姚夭此时的脸本就是红的,否则她还得为其解释缘由。
不知为何,少女觉得自己只是假的先天媚骨,晨夕身上的才是真的。
否则,究竟该怎么解释,自己眼中的冰山美人是那么的娇艳欲滴呢?
“额?要要要,必须要!”
姚夭愣神许久,晨夕连续询问了两次才得到回复,同之前相比,姚夭此次同晨夕的同床共枕动作僵硬了不少。
云母屏风透进的月光在锦被上织出菱形暗纹,姚夭僵直地仰卧在黄花梨拔步床内侧。蚕丝被衾分明轻若鸿羽,此刻却似整座昆仑山脉压在心口。
尹晨夕身上飘来的淡雅轻香萦绕在鼻尖,混着黑丝轻纱被体温烘出的暖意,竟酿成某种令人眩晕的醇酒。
“可是灵台有异?”晨夕的声音带着冰裂纹瓷器般的清冽,惊得姚夭险些撞上床头嵌着的螺钿牡丹。她慌忙摇头,发梢扫过对方锁骨处的黑纱,细微的静电噼啪声在寂静中炸开,激得两人呼吸同时凝滞。
当姚夭第五次翻身的衣料窸窣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