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兴。
但她知道,她是挺尽兴的。
虽然只有一次,但这个过程被秦煜搞得十分绵长。
魏无双都没脸和冬雪说。
她在进入房间的时候,脑子还是完全清醒的,她很清楚勾搭秦煜的目的是什么。
她要搞清楚秦煜的症结在哪里!
但是从秦煜压上来开始,什么东西都乱了起来。
秦煜这个人,怎么说呢。
表面清高伟岸,笑容温润,说话的时候也好像挺和气挺亲切的,但是骨子里其实蔫坏蔫坏的。
魏无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觉得蔫坏。
为什么呢。
因为他翻来覆去折腾她,却硬是就差那么一点都不肯主动,直到她脑袋都有些不清楚了,开始反过来求他,把自己想勾搭人那种心思抛到了脑后,他才开始真正做点该做的事情。
就好像钓鱼。
给了饵却又不想叫你一口就吃掉,就是钓鱼也没有这么充满心机的。
所以魏无双完全从一开始她要主导一切并且探明秦煜的根源问题,变成了——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魏无双感觉自己十分失败。
所以,你现在问她,秦煜这人精那么手段卑劣的浪了一晚上,竟然还是垂头丧气唉声叹气走的,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这都不行,那怎么才叫行?
现在她更怀疑是自己不行!
魏无双虽然前世没有和江义庭圆过房,没有亲身体会过男女之事,但也没少听那些夫人们悄悄讨论。
何况成婚前,京都派来的嬷嬷们,也是有所教导的。
她私以为,秦煜这样,绝对属于能行的。
但好像事实和她认为的不相符。
一个吃饱喝足的男子怎么会垂头丧气的早早离开?
那不该像是个餍足的猫咪一样喜气洋洋的吗?
混乱,简直混乱。
算了。
魏无双将簪子插在头上,干脆不想了。
反正她一直以为这辈子也要当尼姑,如今身体上能这么开心满足,那其实赚了好多。
她挺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