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除非得到答案，否则研究一晚上都不睡。”牧南书眼角带着笑意，似乎回忆从前的事情会让他心情变好。
宋卿栩咬咬唇：“毕竟……以前没什么本事，只会学习，要是不努力一点，估计以后养活自己都是问题。”
牧南书点点头，眼神也变得温柔不少，心里对于宋卿栩的遭遇也很同情。
宋卿栩端起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还打量着总统套房的构造：“牧学长，这里……是哪家公司名下的酒店，装修风格不错啊！”
牧南书并没有着急回答宋卿栩的话，而是站起身，慢慢整理着衬衫。
“学长？”宋卿栩朝着牧南书看去，却见对方也从镜子里看着他，那个眼神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探究。
这时，宋卿栩想要站起身，突然感觉大脑有一瞬间的晕眩，他赶忙用手扶着沙发：“学长，我……我头晕，怎么回事？”
牧南书依旧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手腕的表摘下来放在一边自顾自开口：“卿栩，你知道了，是嘛？”
宋卿栩慢慢抬起头，就看到牧南书居高临下望着他，眼神中全是冷漠：“学……长，什么啊？知道什么啊？”
牧南书将眼镜摘下放在一边，有些疲倦地坐在沙发上：“卿栩，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你跟封爵联合起来做戏，以为我看不出来？”
宋卿栩猛地心脏一紧：牧南书一直都知道？
“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放心，不是什么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