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加速跳动的节奏几乎要冲破胸腔，，喉咙干涩得厉害，却怎么也发不出更完整的声音，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厉……厉泽？”
“嗯……”
这轻轻的一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原本就心绪不宁的心，此刻更是如同一座即将崩塌的堤坝，顷刻间便方寸大乱。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轮椅的扶手，仿佛那扶手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绳索。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关节处也隐隐可见青色的脉络。
身体仿佛失去控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厉泽……恢复了？
明明刚刚他……还没有……
这一瞬，沈洛晨都以为是他自己的错觉，厉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
他重新低下头，反反复复掐着自己的手心，确定不是在梦里。
“厉泽……你好了？”
“嗯……好了！”厉泽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慵懒，盯着沈洛晨，像以前那样。
“你是什么时候……”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会回来看我吗？”厉泽将筷子放在碗上，一字一句地问着。
沈洛晨双眼湿润，眼前人的身影都开始模糊：“我……”
“不会看我，是吧？”厉泽冷冷地说着。
沈洛晨轻轻晃着头，他还没有离开，还没有走，让他怎样面对厉泽？
“厉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