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感。
“想起那天怎么掉下去的吗?”
杜红英摇了摇头。
男人的性子她了解,是比较冲动的那一款。
自己并没有证据,更不想男人因为这件事儿做出什么来。
他可是穿着军装的人,不能因为这件事儿受影响。
高志远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估计着自家这傻媳妇还没想到高思文和文菊有一腿。
是不是文菊做的,他也没证据,但是防着她一点总是对的。
“我教你游泳吧。”
啥?
“我不放心,你学会了游泳好歹能撑一下。”高志远低声道:“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离高思文和那个文菊远一点。”
“嗯。”杜红英也意外,他怎么会提起这两人?
“学游泳吗?”
“想学,可是都没有女人下水的。”
“就这个时间段学,没人看见,再说了,有我呢。”
“现在学吗?”
“明天傍晚来,要带衣服来。”
“噢,好”杜红英想起来了:“我还想学骑自行车。”
“我都教你,想学的都教。”
“嗯。”
上辈子的杜红英除了干地里的活儿其他的都没想过要学。
高思文是老师,在所有人眼里他是秀才一般的存在,是拿笔杆子的人,不是握锄头的。
杜红英也这样认为,因为她有一身的好力气,在生产队上工挑抬都来,和男人一样拿着十分的工分;土地包产到户后她更是不愿意自己家的地输给别人,男人不做的活儿她都做了。
甚至还跟着公公高建成学了犁田打耙,谁不夸她一句能干。
就因为这两个字,多少事都是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该学的不学,不该学的都学了,想着上辈子那个傻傻的自己,两行酸涩的泪一下就滑下来了。
“怎么了?”高志远突然间摸到了她的泪水惊了一下:“哪儿不舒服?”
“没有,就是……就是舍不得你。”
杜红英撒谎也是一流的。
“我也舍不得。”高志远低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