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发顶亲了一下:“好,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记着。如果有人欺负我,我就第一时间跟你告状,让你帮我出气。”
我失笑。
“睡觉吧。晚安!”
“晚安!”
可我们两个即便互道晚安,却还像两个话窟窿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继续说着。
我说:“为什么你这么暖?马上就要开始数九了,贵阳寒风呼呼的,为什么你还这么热?”
在贵州,尤其是山区地带,温差很大。
通常山上和山下是两个温度。
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海拔本身就高,即便开着空调我也觉得冷。所以他还没来时,我自己洗澡都把洗手间所有的暖风浴霸开着。
房间的空调也开到最大。
后来又有吹风机的暖风。再后来他进来了,把他温度传给我,也就没觉得冷。
然而停战一直到现在……才感觉到在他身边和自己待着时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
“你还想?”
“嗯?想什么?”
他把我的手抓过去,我一下恍然大悟。却抽不回来。
神色有点迷离的看着他:“这就是你温度的起源?”
“嗯,可以这么说。”
我灵机一动,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跟他瞎扯起来:“那这么说……新闻上那些去变性的是不是因为体温不够或者体温太高,所以想改变?”
“我不想变,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你问错人了。”
我“嘁”了一声,然后继续:“唉,你说如果我也去动个手术,会不会就像你一样不怕冷了?”
他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
“干嘛?疼~~”
“还知道疼就好,就怕你不知道疼。有老子在你怕什么冷?把你这些有的没的念头赶紧给我打消,不然把你揍的爹妈都不认识!”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残暴?”
“现在认识也不晚。不准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听到没有?!”
“那你又不是天天都在我身边,你怎么知道怕冷的人冬季多难过?”
他擒着我的后脑勺往上托,令我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