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成一碗水,让他尽快服下,说不定能起到一些作用。”
寻砚接过药方,想看看方子上用的是何药,可无奈沈漫的字迹太过潦草,以至于他一个字都认不出来。
寻砚去药房抓药的时候,于大夫好奇问沈漫用了何药给他解毒。
“钩吻之毒可用三黄汤来化解,三黄即黄岑、黄莲、黄柏,外加甘草煎服。”
“漫儿,那黄岑、黄莲、黄柏和甘草都是寻常草药,你怎么收他那么贵的诊金?我们行医之人,应该以救人为本,不能只看重钱财啊。”于大夫闻言,立即教训起沈漫来。
“师父,您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就将他们收入医馆?”沈漫将银票递给他,问他道。
“不知道啊,他们是半个时辰前来到医馆的,我见这位公子病得厉害,便让他们进来了。漫儿,难道外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嗯,我刚刚在街上碰上了一伙人,他们拿着一张画像在四处寻人。那画上之人,正是这位公子!”
于大夫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露出惊恐之色,“竟有此事?那……那我们得赶紧把他送走,免得连累了医馆。”
沈漫连忙摇头,“不行,师父。他现在身中剧毒,若此时将他赶走,无疑是送他去死。”
于大夫犹豫不决,“可若是那帮人找来,我们又该如何解释?”
沈漫眼神坚定,“我自有办法应对。况且,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师父,我收了他的钱,自会保他无事。”
于大夫叹了口气,“好吧,那就听你的。只是,你千万要小心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