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没事,长出一口气,看了看谢子怀。
谢子怀点了点头,陈更的眼神一滞。
陈更突然压着陈年的脖子让他行礼道歉。
“道歉!”陈更厉声道。
陈年的脖子硬的很:“我不!她抢了姐姐的位置,我凭什么道歉!谢大哥本该是我姐夫的!”
陈更却突然一巴掌扇了过去,陈年顿时嘴角出血。
身为当事人,陆锦虽然心里觉得打得好,可还是得劝一下:“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我也没受什么伤,别打他了!”
陈年却喊:“你少假惺惺的!谁知道你是哪个妖派的,练的什么凭空消失的妖术!我不就划了你一下!又不严重!”
谢子怀搂着陈年的脖子,硬生生把人拉到一草垛旁,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弟妹,我有话要对你说。”陈更对陆锦道。
盈盈和木棉见此,识趣离开。
陈更邀请陆锦去麦田旁一小山坡上,那里有一处凉亭,能俯瞰整个麦田。
“三年前子怀游历至开封,与我们兄妹三人结缘,当时吾妹馨儿对子怀一见倾心,陈年经常开玩笑说让子怀做他的姐夫。”
陆锦诧异,她并未听谢子怀提起过这个馨儿。
“馨儿可在谷内?”她在这里也没见到除了盈盈之外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儿。
“馨儿死了。”陈更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悲伤。
一阵风冷吹过,陆锦瑟缩了一下。
“我随军北上期间,陈年顽皮惹了府尹的儿子,被抓进开封府大牢,判了死刑,馨儿去告状,却被府尹的儿子看上,让她用自己换陈年的命,馨儿答应了……”
说到这里,陆锦发现陈更的眼睛里隐约有泪花,她心情跟着沉重起来。
“那狗杂种要了她,却反悔了,拉着陈年游街,送上了断头台,馨儿去劫法场,保护陈年离开时,被他下令射杀了。等我回来时,馨儿的坟头草都一人高了……我找府尹理论,却被扣了个贪墨赈灾款的罪名,要将我处死……”
“所以你才来到这儿,伺机为馨儿报仇?”
“没错,”陈更深吸一口气,转头对陆锦道,“陈年一直对他姐的死耿耿于怀,见子怀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