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我爹也病倒了。”
谢子怀朝陆锦点了点头,带着谢枫去谢家。
鲁氏正趴在炕上捂着肚子呻吟,陆程用布巾蒙着脸,将汤药端过去。
“娘,吃药。”
鲁氏没抬头,趴在炕沿上愠怒:
“谁让你进来的,把药放在门口,出去!”
即便自己病的难受,也不愿孩儿近前端药递水。
陆程哭着说:“娘,是姐回来了。”
鲁氏这才缓缓抬头,看到陆锦,泪流满脸。
“锦儿!你这死丫头!我还以为你在镇上染了疫病!娘担心死你了!”
陆锦鼻子一酸:“娘,你自己都病了,别为我担心了。”
把人扶起来,给了药,刚要盖被子,鲁氏撑着身子爬起来要去茅房。
在院子里等着的空,陆锦问陆程:“除了汤药,可有吃过别的药?”
陆程摇头:“村长只给生病的人家发了一点草药,让一日三次服用,你走那天娘就开始拉肚子了,现在吃了两天的药还是不见好。”
陆锦皱眉,草药数量不对,她配的粉剂药以及郡里支援的糖和盐呢?
没送到?
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陆锦喂鲁氏吃了蒙脱石散后,直接输液。
这种情况再不输液,恐怕要威胁到生命了。
谢子怀和谢枫到了谢家,见谢子贵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旁边放着一碗粥,一口未动。
“爹!你怎么样了?药熬好了,你快喝!”
谢子贵抬了抬眼皮,见到谢子怀,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子怀,大哥对不住你……”
谢子怀皱眉:“自家兄弟不说外道话,我这就去叫陆锦过来。”
“不用叫了,我怕是不行了……”
“闭嘴!”谢子怀心中烦躁,“不许说这种话!”
即便不是合格的父亲,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长,怎么可能眼见着他殒命。
陆锦进院就看到晾晒在栏杆上的鹿皮,想起谢子贵捡了死鹿时的得意,进屋再看他的状态,除了叹气啥也没说。
“给那鹿剥皮时不小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