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鳄鱼。同理,外来者永远是外来者,哪怕现在说着甜言蜜语,日后也绝对不可能改掉他们的背信弃义、阴险狡诈、说谎成性。”
这预示着战争进入了初步阶段,越来越多的金萨沙军队进入姆班布卡附近村庄,开始囤积武器,预备下一次进攻。
一队队军队头顶着金属箱里的军火沿着山坡往上爬,农民和商人躲进山区小路旁边的丛林,当地居民大多没有怀疑,像欢迎救星一样欢迎金萨沙军队的到来。
然而在地方层面,军阀们和武装分子趁着机会开始相互残杀,班图多地陷入不同族群因权力、土地和身份认同而结下的宿怨。
煽动家教唆暴徒屠杀无辜的平民,成千上万人在短短几日的冲突中丧生。
米苏鲁说完报告,梅耶也讲完了总统的应对,两人坐回各自的椅子,望着办公桌后方那名双眸狭长,气质仿佛古埃及塑像的人。
“林,齐塞克迪总统来势汹汹,姆班布卡的居民也不支持我们。”米苏鲁讲述着事实。
“是啊,祖灵大人,以我们现在的武装规模,根本不是总统的对手。”梅耶抿嘴,“如果是我的话,或许会另辟蹊径。”
“总觉得很奇怪。当我们占领了兰布里奇大酒店后的前一个星期,齐塞克迪明明没有直接向我们宣战,采取的是谈判和考察,为什么中途突然转变了态度?”梅佐趁机浑水摸鱼地说。
“想在班图掌握话语权的话,我们和他终有一战,早晚的事而已。眼下最重要的是赢得胜利。”
说话的人看起来很年轻,双眸却沉淀着和年龄不符的苍老。
“大家对我的战略计划有所不满,这没关系,我们可以集思广益,在大框架上进行修改,我会保密一些无法避免的单独行动,除此之外,我尊重同伴们的想法。”
这番话既像林安又不像林安,米苏鲁和梅耶垂头不语。
久久的沉默中,梅佐起身打破寂静。
“对了,林,早上集市运来了一批酒,我倒了一点给大家尝尝。”
她端着一只盘子向办公桌走去,将银酒杯放在“林安”面前,酒气散发出浓重的树叶和究竟的香气,令人昏昏欲睡。
这种酒的土语名叫“可口酒kotiko”,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