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编框里。
孩子就在她们背上,安安静静,从不哭泣。
不远处的饭店门口,掌勺的老人喷吐着旱烟,吃饱喝足的客人站在一侧,他刚从轮船下来,鞋袜还算干净。
“多少钱?”
“把你的帽子给我就行。”老人指了指客人头顶的牛仔帽。
“拿去。”客人摘下帽子,见时间还早,随意和他聊了起来,“自从来到班图以后,钱没花出去多少,但我的东西被要走了很多。”
老人斜了他一眼,说:“你不明白,是因为你来自一个贪婪的国家。”
“这种逻辑毫无道理。”客人骤然遭到指责,生气反驳。
“怎么和你解释呢……当一个渔夫运气好,回家时载了一船的鱼,你觉得他会怎么办?”
“卖掉换钱。”
“不,他会扯着嗓门大喊,让邻里街坊都过来,然后把鱼分给他们。”
“甚至给他的敌人?
“我想是的。这里的规则就是这样,如果有人拥有用不完东西,别人自然希望他不要独享,这样的想法合情合理。”
“就算那名渔夫不给别人的话,鱼也会腐烂,但钱不一样。”
老人放下烟管,戴上客人的帽子,调试宽度:“无论如何,这就是我们对钱的看法。”
“如果你稍微有点富余的东西就要分走,那你永远不会富裕。”
“那倒是真的。”
“而每个人都想有钱。”
“是吗?我年轻时在科基拉维尔的橡胶种植园里工作了很长时间,那里的有钱人总是很不开心,也很少生孩子。”
“要是他们是穷光蛋,说不定更不开心。”客人说。“你总归需要钱,买食物,看病,买车买房,诸如此类。”
“真奇怪,我每天都有吃有穿,也有避雨的地方,至于自行车么,那东西就是个累赘或骗局。难道你们那边没人走路吗?”
“在我的故乡,人们住在很大的城市里,彼此间离得很远,没有交通工具的话,通勤恐怕会很困难。”
“如果每个人都住在城市,那他们就种不出足够的食物,反而会饿死。”
“没问题的,乡村有大片大片的田野,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