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尽管女伯爵用冲击杖绘制恶魔文,让祂无奈地重新浮现,三头鸟却没有进攻欲望,幽幽地解释道。
“我离开的瞬间,上次契约已然失效,你还想让我帮你立下新的誓言吗?”
女伯爵气得发抖,又对狡猾的恶魔无能为力。
从她驾驭红龙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这群恶魔固然遵守契约,却喜欢用语言陷阱,将人类置于不幸的境界。
“呜呜呜,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情绪大起大落之际,饶是运筹帷幄的她也忍不住弯下腰,捂着脸颊发出断续的呜咽。
“伯爵女士,你看起来很痛苦。”林安趁机说,“可在红罂粟商会,在你们弗兰德人手下,有无数个像你一样的母亲失去孩子。”
“哈?”
女伯爵猛地抬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林安。
“当你在街角的咖啡厅,用柔软的嘴唇微笑着咀嚼食物,光洁的手伸到银碗里取用美味的佳肴。”
“尸体被堆上铲车,像一堆生锈僵硬的废铁,即将被火烧毁,以免疾病传播,火舌吞没了一个孩子,他的小脸僵硬,嘴张着,像黑乎乎的空洞,这两件事是同时发生的。”
“假如你想流泪的话,不如想想你曾让多少像你这样的女人一起流泪。”
林安企图从女伯爵充满慈悲、母性、因失去儿子而痛苦不堪的脸上找到一丝动摇。
尽管他不知道什么行为可以让“战争皇帝”陷入崩溃,根据过去的经验,动摇对方笃定的信仰,让他们怀疑自身坚守的文化和目标应该是一种办法。
然而,在林安的注视下,女伯爵的污染程度没有丝毫变化。
她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开始冷笑。
“现在我确定你100不是班图人!地上神国的狂信徒,为什么替他们说话?”
地上神国……指的是【熙雍】吧。
女伯爵似乎暂时把我归为了【熙雍】的人。林安暗想。
“让我告诉你吧,这两种场景确实发生了,那又有什么问题?南洲人的苦难源自于他们自己的互相残杀!”
她摇了摇头,摊开双手。
“爱国者阵线可是胡图人在杀图西人呢。上船无望的图西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