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妙扭曲,令林安的思绪变得无比轻快。
造像级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为了进一步确定,林安追问:“鹿子哥,那位圣灵是造像级吗?”
“我说完了该说的话。”驼鹿不置可否,“林安,不妨加入其中,你会得到比话语更清晰的切身感悟。毕竟选择与我们同行的人是你,而我不想用言语左右你的内心。”
“预言家”……不,应该是真理之神。
林安嘴角抽了抽。
男孩戴上了狒狒的面具,手上拿着装满食物的小碗和一只迷你箭毒蛙面具。
库鲁皮拉流着口水等在烧烤师傅身旁,浆果、菠萝和肉块的烤串在篝火上来回翻滚,肉汁四溢,香气扑鼻。
林安坐在驼鹿头顶,它的角像森林一样环绕着他,安全感十足。
林安知道这两种乐器的葡语名字,分别是大鼓安吉瓜瓜苏angigua guazu,和木笛拼汩罗pgullo。
她原本想要试探林安,毕竟瓶中小人散发的气息十分陌生,怎么看怎么不属于上下东洲的本土神话。
“意思是除了你们四位‘瓦卡塔卡’联盟和瓜拉尼众神,还有其他地区的高评级神秘者参与其中?”林安总结道。
“实际上,只能说不算糟糕,有时候我仍在思考怎么处理一些事。”林安回答,“至少见到你的时候我很高兴。额,我现在是……”
正如他们此刻跳起的转圈舞蹈,葡语、西语、瓜拉尼本地语,和各种林安听不懂的部落语混在一起,歌谣嘶哑威风,直冲雨林云雾的顶部。
鸟兄是货真价实的鸟兄,鼠子姐实际上是鼠鼠阿姨。
“那其他人呢?我只知道小犬牙和我差不多大,她今年20岁了。”
干羊粪和枯树枝的味道传来,林安转过头,一名拄着拐杖的女人和库鲁皮拉一同出现。
“狂欢节期间,无论来自哪个部落,只要戴上叫做aa jti的面具,即可参入这场向圣灵献礼的歌舞中。”
男人裸着胸口,腰间围着羽毛和兽皮制成的裙子,全身上下装饰显眼的涂漆和羽毛,并用剪成流苏的明亮织物碎片点缀。
“哦……”
听耶利歌的言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