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说到此处,鼓手吹了声口哨。
鼓手抓耳挠腮,半晌才开口:“其实我们和德子不熟……你是不是想打听他为什么脱离乐队?”
“偶像,假如咱俩把事告诉你,能不能答应参加我们的演出?拉钩?”
“说实话,我看不惯德子那个逼很久了,成天疯疯癫癫,满嘴脏话,拉着桑桑天天泡在夜店。不是我说,好歹考进了安娜堡大学,搞摇滚是爱好,真有人把无业游民嬉皮士当做毕业目标啊。”
放空模式下,林安发现了二号机所在的具体位置,他此刻位于艺术学院顶楼。
“直到十天前,他们突然大吵一架,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口角。谁料德子真的一走了之,而桑桑消沉了几天,又物色起新的主唱对象。”
听着他们的诉苦,林安捋清了来龙去脉。
“放你妈的狗屁!滚远点,否则老子报警了!”
“她,呃,他是心理跨性别者,底下呢,还是男人,不过打扮和认知是女性。为了不制造矛盾,咱俩一般以‘她’称呼德子。”
刚靠近天台,一个尖细刺耳的声音传来。
林安比出“ok”的手势。
林安一边和两名乐队成员聊天,一边不停用放空模式扫着周边来往的人,仍然没有其他神秘者的踪影。
“问几句话罢了。”林安说,“你们是朋友吧,对于她的行动轨迹有什么头绪吗?”
他们的叙述比林安查得更加详细,因为网上只提到桑桑意外受伤,请了几星期的假,又出院回来了,没有提到她的伤势严重,近乎瘫痪。
乐队成员眼见林安和他们分道扬镳,连忙追了上来,一股脑地把他们的恩怨纠葛倒了出来,企图感动林安。
从画作到摄影,从雕塑到装置艺术,从萨克斯到管风琴,从古典乐到hip-pop,无不在展示着大学生的才华和创新精神。
巴里无言以对,刚想和林安搭话,却听他忽然开口。
“完事后给我发个消息,我叫队长和莫迪里奇先生过来收拾残局。”巴里波澜不惊地回复。
虽然他很欣赏队长的为人,但西蒙实在太正义了,反倒是巴里这是亦正亦邪的人让林安相处起来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