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胸口，肋骨根根刺破皮肤，裸露在外，一行行的希伯来语文字渐渐显形。
由于失控，埃夫隆的能量溃散。
难道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哐当！”
那可要小心点行事了。
西蒙留下长剑，抽身而退，返回半空观察着埃夫隆的情况。
空中飞翔的西蒙横过长剑，双翅扇动，俯冲而下。
“呵呵，求知者的事情能叫杀吗，那叫‘收录’。对吧，另一个我。”
“不想死……死了，就没人记得我曾存在……”
“嗤！”
四周的大天使也彻底变了模样，黑色的脓液从它们的眼眶、耳朵和嘴巴流下，发着高洁之气的翅膀也萎缩成了断肢，于背部不住蠕动。
它肯定和认知、性格和血统有关，除此之外，不知还有什么特殊因素。
埃夫隆朝伤害来源一扬手，海啸般磅礴的能量扇形飞去，将一切破碎殆尽，仿佛连天空也能炸出半个窟窿。
或许埃夫隆本身的性格并非如此，因此需要强迫自身产生杀戮和血腥的念头。
风声从东南方向靠近，紧接着是痛楚。
一把长剑从后方戳来，穿透大天使的翅膀，戳中了他的心脏，剧痛从伤口扩散，胸骨之间的灼烧像是要捣碎埃夫隆的灵魂，侵蚀他的大脑。
基金会和埃夫隆居然毫不犹豫地打起来了，林安原以为他们只会震惊于他的失控，然后互相联络准备展开控制。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从来不想杀人！但只要不这么想，那人就会……无数次……无数次！”
之前遇到的两位本土神灵，都把污染程度控制在40~50％左右，连能够随意降低污染程度的艾娃夫人，也让自己保持在了33的污染值。
可用的能量凝结于武器内部，边缘锯齿般粗糙，肉眼可见地扭曲了空间。
此刻的埃夫隆失去了人形，骨头扭曲变形，修长的四肢向内缩进，双手抱着脑袋，双腿蜷缩于胯下，远远看去就像一座石台。
尽管找不到具体方向，他猛吸一口气，能量暴走，尘土飞扬，扬起一阵沙尘暴，沙砾扑扑簌簌打地向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