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舞或者呼唤本土神,都带上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
进入教堂后,紫红色血迹铺满地面,凝成了布丁般的状态,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落脚地。
林安停下摩托车,没走几步,阴云忽地散开,月光照亮了此刻“热闹”的场景。
唉,真是乱象。
不等他们反应,小巷紧接着冲出两个敞着胸口的大汉,用肩膀撞开他们,抢了钱包一溜烟地坐上摩托车,那名老妇人也趁机推着车离开。
林安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举起双手呼喊道:“嘿——啊——嘿!”
就不知道持续时间多久了。
看来【聆听隐形的呼吸】查不到源头级的神秘者相啊。
在迪特里市的时候,基金会提到魔女的追随者举行过一些碎尸的献祭仪式,林安虽没有见过,根据照片和记录推断,这座教堂此刻的恐怖程度也不容多让。
门口躺看一具死亡的尸首,两只饕足的秃鹫立于其上,森冷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瞪向林安,后者伸手驱赶,它们嘶叫几声,飞到了房顶,继续注视着他的身影。
反倒是林安的子弹居然准得不行,追逐的大汉们一个大腿开花,一个肩膀穿孔,其他人不由得浑身不寒而栗,纷纷停下脚步,目送林安的背影消失于夜色。
林安直接掏出手枪射断锁链,翻身跨上去,骑着就跑。
气派的摩托车无人看管地停在路边。
假如不是空气中飘来似有若无的血腥气,这段旅程还能画上惬意轻松的句号。
“鼠子姐?”
“乒!乒!乒!”
褐紫色的血迹已干,混杂着泥土和肉块,滩在地上,填满了破旧石板中的缝隙,从曾经信徒们来往的台阶一路流下,周围布满食腐动物来往的痕迹,腐臭的味道冲天而起。
林安拿出烟斗,用打火机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甘草,药味的烟雾腾升而起,向着东方吹去。
“我一直生活在和平的文明社会,一旦遇到真正的恶徒,怕是吓得腿都软了,哪敢开枪啊。”
见到这种又恶心又可怖的场景,饶是林安也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乌鸦从最末端的拱形窗飞进来,争抢着几块撕裂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