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猜到了。”姜栖弯起唇角，“像你们这样的人，都会往海外转移一部分资产吧，譬如迪拜这样的避税天堂？我想朱炜的父母也不例外。”
“朱炜被判了死刑，朱丙仁夫妻年纪又大了，现在还被扣留在国内，他们承诺将那笔海外资产给你？”姜栖慢慢道：“——只要你弄死我。”
朱娜娜不可思议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姜栖耸耸肩，“也不是很难猜啊。”
“你！”
姜栖乖巧道：“警察叔叔，我没什么话要跟她说了。”
“好。”警察安抚道：“那我们就先把人带走了，你记得要好好休息。”
警察押着还在不停咒骂的朱娜娜离开了，姜栖抱着胳膊道：“还是有点太蠢了。”
沐正飏：“……她要是很聪明的话，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那倒也是。”姜栖笑笑，“我们上去吧沐哥，今天真是谢谢你啦，下班后请你吃饭。”
沐正飏也没跟她客气。
回到办公室，众人都还在八卦，黄嘉敏一脸不爽：“之间到底谁在怀疑我？赶紧给我道歉！现在真相大白了吧，我跟这件事压根就没关系！”
“没人怀疑你呀嘉敏，只是竟然是朱娜娜干的，真是让我很惊讶，她怎么会这么恨姜栖啊？”
周蕙阴阳怪气道：“这还用问吗？就姜栖那张扬的性格，得罪谁都不奇怪，也就是朱娜娜有血性，报复回去了而已。
“周蕙，你这话是觉得朱娜娜做的没错啊？”有人惊讶道：“难道你还挺支持她的？这可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