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这一万块钱,我真有点肉痛。”
钱初雪笑起来。
晚上,带衣小蕊,去吃臭鳜鱼。
闲聊,唐曼就问钱初雪。
“谁是唐山的线?”
“有线?”钱初雪说。
“当然了,你以为唐山对我那么信任吗?领导不能天天在这儿盯着,还有其它的工作,肯定是放了线,场子的事情,唐山马上就知道了,说得话,不软不硬的,让人不舒服。”唐曼说。
“上特务,我查查。”
“我觉得应该查查,不然我们干点坏事,唐山都知道了。”
“哈哈哈……在这儿能干什么坏事儿?我们也不是坏人。”钱初雪说。
“反正让人盯着就不舒服。”衣小蕊说。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把报告写好,让将菁菁送到省局。
“如果唐局问我,你就说我在处理一个复尸,没时间过来。”
唐曼本应该自己亲自送去,但是不想听唐山说自己,如果遇到唐山心情不美丽,都容易被骂。
唐曼下午去旗子的妆区,她执妆。
“有活没?”
“有四个,有三个是明天炼化,有一个下午炼化,人还没送过来。”
下午炼化的也有,但是很少,风俗的不同,也有种样的不同。
唐曼和旗子聊一会儿,回办公室。
钱初雪就来了。
“查到了。”
“谁呀!”
唐曼也并不好奇怪,这也正常,但是让钱初雪查一下,也是心里有数,有一些事情,总是不能都让这个线人知道。
“你猜一下?”
“这么多人,我只能怀疑你是。”
“没劲,我发现你挺没有劲的。”钱初雪说。
“跟我混熟了,是吧?”唐曼说。
“嘻嘻,不敢,这个人是你身边的人。”钱初雪小声说完,就走了。
身边的人?将菁菁?
这个钱初雪,还不说明白。
唐曼身边的人,衣小蕊?更不可能了。
唐曼下班回宅子,琢磨着,还是给钱初雪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