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公国的商业氛围。”
“正式介绍一下,我是新夏的赵休。”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萨娜已经帮我积累了不少财富。”
“或许,我们可以有一个不错的开始。”
他微微侧头,目光扫过研雨,语气中带着一丝保证:“当然,我们之间只谈金钱,不谈政治。”
鲨鱼上校伸出手,握住赵休的手掌。
他的手宽大而粗糙,与赵休修长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这位上校就像一头从深海游来的鲨鱼,强壮而充满压迫感。
“你可以叫我鲨鱼霍克。”
上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自由党喜欢朋友,尤其是那些只谈生意、不谈政治的朋友。”
“希望你一直能如此理智。”
赵休笑着点头,随后转向研雨,语气诚恳:“姥姥,我和霍克先生后续的接触都会向您报备。请新夏相信我。”
他顿了顿,目光中坚定,“毕竟,我是吃新夏的孤儿院的米长大的,我很懂得感恩。”
研雨静静地注视着赵休,目光从上到下仔细审视着这个年轻人。
她回想起在衫县的初次见面,那场关于雾诡骨鼎的交易。
如今,谁在算计谁已经不再重要。
眼前这个少年不仅活了下来,还解决了贺凤鸣,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赵休的“适可而止”。
赵休这个青年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以及自己想要什么。
他面对海上三国的利益,他选择了不触碰;面对无数的机会,他始终保持理智,没有丝毫贪婪。
这种克制,很少有人能做到。
这一次无论是栖树海国还是五河岛,赵休本可以从中分得一大笔利益,但他却一次也没有伸手。
这种定力,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应有的,甚至许多人活了一辈子也未必能做到。
研雨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赞赏,但她并未多言,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这个深不可测的少年。
“赵休,你做什么与我无关,羽林卫也不是什么事都管。”
研雨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清冷,“不过,你和截教的接触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