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碗酒下肚，柳毅不动声色问道：“小王爷，你刚刚拿出的那枚令牌是何物？为何一亮出令牌，那些士兵就立刻跪倒拜服？”
宁涛笑道：“兄弟，那是我爹为我打造的世子令，全天下仅此一枚。”
“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是在幽州地界内，最好使的肯定是我爹的幽王令。”
“除此之外，就当属我的世子令最为好使。”
“放眼整个幽州，上至郡守将军，下至士兵小卒，只要见了我的世子令，任谁都得乖乖从命，跪地磕头。”
“只要带着这枚世子令，整个幽州我便能横着走！”
柳毅微微点了点头，笑道：“看来宁幽王，对小王爷确实重视至极。”
“等到宁幽王攻下京城，君临天下，这枚世子令，想必就要变成太子令了。”
宁涛顿时眉开眼笑，欣喜道：“兄弟，没想到你不仅武艺高强，说话也如此中听！”
“来，我再敬你一杯！”
……
宁涛同柳毅推杯换盏，喝了一阵，脑袋就有点发懵了。
眼看着柳毅仍然毫无醉意，他只得眼神示意，让陪酒女和自己的随从们主动去敬柳毅。
面对这些人的敬酒，柳毅始终面带微笑，从容不迫，照单全喝。
这一顿大酒，从傍晚时分，一直喝到了后半夜。
青楼的其他客人，都已然走得差不多。
而他们这桌，也变成一片杯盘狼藉。
宁涛和他的随从，以及他点来的陪酒女们，全都被喝到桌子底下，一个个酒气冲天，人事不省。
只有柳毅仍然稳坐如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看着地上烂醉如泥的宁涛等人。
即便用脚踩着宁涛的脸，宁涛都醒不过来，忍俊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我一个开酒楼的，还想灌我酒？”
“如果拿我酿的蒸馏酒来，兴许还有可能让我尽兴一点。”
“就凭这些低度的米酒醪糟，也只能将你们这些小趴菜自己灌醉了。”
混江龙和姚月兰走上前，看着横七竖八歪倒在地上的宁涛等人，以及身形不晃、稳坐如钟的柳毅，都不由肃然起敬。
“柳大人，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