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下棋的时候,陛下也不用悔棋了。”
“……陛下那句话是跟谁学的?”
楚休翻了翻白眼,说道。
治国如弈棋,落子如定江山,一步一乾坤,一局一天下。
如果只听这句话,他肯定觉得慕容姒棋艺很好。
但是偏偏慕容姒棋艺很水。
她也好意思说这句话的吗?
要是治国跟弈棋的水平一样,大周皇朝就完犊子了。
就算是他能力再强,也救不了大周皇朝。
幸好慕容姒治国的水平不是这么菜。
“这是大师兄说的。”
“大师兄一开始教我们下棋的时候说的话。”
“只是……”
“后来大师兄就不说这句话了。”
裴观音斟酌了一下,说道。
“……”
可不就是不说这句话了。
宴清风宴大人怕是都没脸说了。
不管他怎么教,慕容姒的棋艺就是只有这水平。
臭棋篓子,还是一个喜欢悔棋的臭棋篓子。
楚休叹了口气。
“侯爷,我就先回去了,您慢走。”
裴观音宛然一笑,转身朝着太极宫里面走去。
想到以后楚休不想跟慕容姒下棋,却要老老实实,装着不会下棋的样子跟慕容姒下棋,她就忍不住想笑。
楚休莞尔一笑,朝着皇宫之外走去。
楚休刚刚离开不久,姜婉儿跟裴观音两人就联袂离开了太极宫。
姜婉儿直奔内阁而去,裴观音则是朝着京营大营的方向而去。
皇宫之中本来就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很快黄天教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相反,像礼部左侍郎王灏被提拔为礼部尚书,于文远一个小小县令一步登天成为了工部右侍郎这样的正三品大员都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浪。
所有人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都是黄天教。
翌日,午时。
历城县,县衙。
一名禁军校尉带着一百名禁军将士策马奔腾而来。
“吁……”
禁军校尉驾驭着龙血马来到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