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勾唇,说话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我们的人已经找到钱聚堂了,明天就能把他抓过来。”
裴行之眼神一沉:“……在哪儿找到的他?”
叶辞:“在景城的一家高端私人会所里,我们的人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包间里欺负一个女服务员。”
“哪种方面的欺负?”裴行之多问了一句。
“当然是那种方面的啊!”叶辞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鄙夷,“这个钱聚堂就是个小头控制大头的不明生物,一见到女的下半身就开始不老实。”
“我那些哥们看不惯他,便伪装成会所里的客人进去胖揍了他一顿,他被揍得嗷嗷叫,趴在地上跟孙子似的!”
“呵……”裴行之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
“诶……”叶辞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就钱聚堂这鬼样子,沈建山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让沈雁回跟他相亲啊?”
“好歹是自己的亲女儿,至于这么坑吗?”
“啊……”
“啊……”
摇篮里的想想突然晃着小手咿咿呀呀了几声,裴行之闻声侧头,见这小家伙正摇晃着双手,努力去够他搭在膝盖上的毛毛虫玩偶。
“哼,”裴行之被他贪玩儿的小模样逗笑了,眼神里的阴沉顷刻转化为慈爱。
“这小东西还知道无聊。”他把毛毛虫放到想想身上,想想张开又短又粗的手指,着急忙慌的抓住了毛毛虫的脚,然后安静的自己玩儿了起来。
裴行之垂眼看着他,眼神里的温柔好似化作了潺潺流水,将摇篮里的小家伙细腻的包裹。
叶辞坐在对面,把他的眼神收进眼底,却觉得这样的温柔远不及他给谢昭愿的万分之一。
“这世上的男人大多擅于伪装,人前装明月清风,可人后就喜欢拿下半身思考行事。”他冷声说。
叶辞赞同的点了点头:“沈雁回的性子虽然古怪了一点,但人却长得一点也不差,完全不至于配一个这样的男人。幸好她自己有主见,不然后半生就全毁了。”
裴行之不关心沈雁回的私事,所以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陆以白的事,你听到了多少?”
“哼……”提到这件事,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