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耽误我什么?”
陆以白轻飘飘的话语和不屑一顾的语气着实是把赵斯鸣吓到了。
赵斯鸣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颤声道:“陆总,这可是坐牢啊!”
“我知道。”陆以白不轻不重的扫他一眼,倒退两步坐进身后的椅子里。
“坐牢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仰头望着赵斯鸣,可眼神里的轻蔑却让赵斯鸣觉得他才是被仰视的那个。
“坐牢又不是枪毙,你进去待个几年就能全须全尾的出来了,不用那么大惊小怪。”
“不是……陆总,这是大惊小怪的问题吗?”赵斯鸣都快被陆以白吓傻了,“这可是坐牢啊!我一旦进去这辈子就全毁了!”
“毁不了。”陆以白根本不把他的恐慌当回事,“你放心吧,你做了牢出来我还是会要你的。你毕竟是为我顶的罪,我也不会让你在里面太过难熬。”
“而且,我不是给了你一张支票吗?”陆以白勾唇浅笑,笑得温和又亲切,“五百万买你几年的牢狱,你一点儿也不亏的。”
“……陆总!”赵斯鸣双手捏拳,心里的怒火被陆以白高高在上的施舍催到了顶。但顾忌到陆以白仍旧是自己的上司,他就算心里再气也没有和陆以白彻底撕破脸。
“我不想和您做这笔交易。我不要这五百万,也不会替您顶罪去坐这个牢!”
“不替?”陆以白漫不经心的挑起一侧的锋眉,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不替,那我就只能把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你妈了。”
赵斯鸣:“你——”
“你妈费尽了心血才把你供到今天这个位置。”陆以白打断他的话,自顾自的往下说:“她将你视作骄傲,逢人就说自己养了一个特别出息的儿子,你也不想让她知道她的儿子居然在外面干了这么多龌龊的事情吧?”
事情已经挑明了,陆以白丝毫没有顾及他们主仆之间那点微薄的情分。
赵斯鸣红着眼睛瞪着他,也不愿意继续委婉了。
“陆总,那些龌龊的事情我哪一件不是为你做的?”
“所以啊。”陆以白笑着眨了眨眼,“我们俩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干的事龌龊,你也一样龌龊,咱们谁也不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