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谎言,在真正的危机面前,我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
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这压抑得近乎窒息的氛围,终于将我从混沌迷茫的思绪中猛地拽了回来。
瑾帛也像是被这声音定住了一般,原本疯狂捶打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门口。
很快,一群身着制服的警察迅速冲了进来,他们身姿挺拔,神情严肃,动作干练而有序。
带队的警官眼神犀利,快速扫视了一圈满是血腥的房间,随后迅速下达指令:
“立刻封锁现场,保护好物证,对伤者进行紧急检查!”
几个警察迅速散开,有的拉起警戒线,将现场隔离;有的拿出相机,从各个角度拍摄着现场的照片,闪光灯不停闪烁,将那惨烈的场景定格。
法医们小心翼翼地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伤口,测量着各项数据,一边操作一边低声交流记录。
负责现场勘查的警察则拿着镊子、物证袋等工具,仔细地在地上、墙壁上收集着毛发、血迹、凶器等各类物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我和瑾帛被带到一旁,有警察轻声询问我们情况,但瑾帛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眼神呆滞,对警察的问话毫无反应。
而我,脑海中还在不断盘旋着之前的种种,只是机械地回答着问题。
当警察得知我是精神病患者后,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满是理解与同情。
一位年长些的警察走上前,微微俯身,轻声说道:
“先去警车里休息会儿吧。”
他的声音低沉且温和,仿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随后,他和另一位警察小心地搀扶着我,避开地上的血迹,慢慢朝楼下走去。
警车静静地停在路边,车身反射着周围的灯光。打开车门,一股皮革与金属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坐进后座,警车内部空间不大,却莫名给人一种封闭的安全感。
那位年长的警察从副驾驶座上拿起一盒还冒着热气的盒饭递给我,
“吃点吧,别饿着。”
说完,他关上车门,脚步声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