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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没反思,但是求人这活儿吧,他不太擅长……
苏禾骂累了便回了房,她还得去找小宽,杨家阿娘那儿还得小宽一起想想办法才行!
冷言逮到空挡闪身进了房间:“爷,已经七日了……”
是啊,已经七日了,穆达将人送到客栈后便没再出现过。
“要不今夜,我和冷血出去探一探吧……”冷言显然已经坐不住了。
楚承南悠悠地啜了一口凉茶,气定神闲地道:“绝对不可以,在别人的地头上,还是安分些好。”
他不是不急,而是不能急。
他们越是显得急切,谈判的局势就越不利。
穆达人没来,不代表眼线也没来。他们在这儿的一举一动,定然是有人监视着的。
等苗人确定他们没什么坏心思,自然会派人前来。
暂且就好吃好喝地在这里等着吧。
小宽回来后被村长老杨头狠狠收拾了一顿,背上被藤条抽得青青紫紫一大片。
毕竟只是个孩子,挨了揍就躲起来哭。
苏禾在厨房的柴火边找到了他,好说歹说才把他给哄回屋里上药。
“小宽,村长大叔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阿娘也没答应帮我们啊……”苏禾上药的手不停。
小宽痛得龇牙咧嘴,但在姐姐面前,愣是没哼哼一声: “嘶……姐姐你是不知道,这蛊毒可不是小事,即便是在我们苗寨,也是有很多忌讳的。”
能下蛊毒的都是苗寨里极厉害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出手下蛊,那解蛊等同于与之为敌。
想来如此霸道的蛊虫,它的主人也一定是个极度险恶之人。
如果杨家阿娘贸然出手,定然是会引火上身的;若再往坏处想,可能还会殃及旁人,自然也包括了小宽。
苏禾倒吸一口凉气,这一点,她确实没考虑到。
可如果苗人能解但不敢解,那楚承南又该怎么办呢?
“姐姐,依我看,你们得找一个比下蛊之人更厉害的人解蛊,这样她就不敢回来报复了!”小宽提议道。
苏禾摸了摸小宽的脑袋:“还是你脑筋快,可是,我们要去哪里找一个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