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禾为格桑公主,赐了宅子。
苏禾摆手推脱,她可不想当什么公主。
“苏姑娘不必顾虑,我们北狄跟你们西楚不一样,没那么多规矩。我们的公主来去自由,可以上街可以骑马可以经商,没有任何拘束。”尚云说道,“有个身份,有个宅子,你们在北狄活动也方便些。”
楚承南点点头,对尚云的安排很满意。
苏禾能有个贵重身份自然是极好的,出门在外他也能放心些。
可就在这么欢愉的气氛下,楚承南身上的蛊毒不合时宜地发作。
一记刺痛快速地在男人的脑袋里炸开。
好像一支长箭自左向右贯穿了他整个脑袋!痛!很痛!
他倏地抱住脑袋大喊冷言,他需要冷言压制他。
和冷言一同进来的,还有冷血。
两人联手,在他发狂前将那根腕粗的链条捆到了他的身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苏禾不解,为什么要把王爷捆起来?
冷言拂袖带起一道劲风,力道不大,但刚好阻止了苏禾上前的脚步:“姑娘不要靠近,王爷现在未必识得你!”
楚承南痛苦地在地上翻滚,额头青筋鼓胀,面色不停变化,有时憋得猪肝般通红,有时又是青紫一片,苏禾被几个宫婢护在身后,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
蛊虫发作,她什么都做不了……
北狄王宫的大夫给楚承南服了一颗药丸,他似乎好受了不少。
冷言看准时机,重重给了男人一手刀,让他暂时昏了过去。
确定地上的男人不再动弹,危机才算解除。
苏禾扑上去,颤抖地搂住他:“这到底怎么回事!蛊虫已经控制不住了吗?”
是的,蛊虫早就控制不住了,眼下都是用这样的手段制服他,再往后,怕是压不住了。
苏禾又转向尚云:“王爷说过,苗族是北狄的部落,北狄的大夫也治不了吗?”
尚云摇了摇头,大夫是大夫,蛊师是蛊师,不能相提并论。
北狄的大夫对巫蛊的认识略高于西楚,所以北狄用的药效确实会大一些,但也只是权宜之计,管不了几次。
蛊虫吸食宿主精血,正在不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