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激动了,完全不服管:“你这小马驹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矜持。”
“在自家夫君面前,还要矜持做什么?主动些才好呢。”楚承南不同意苏禾的看法。
“名不正言不顺的,哪里来的夫君?”这话听着着实别扭。
名不正言不顺楚承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名不正言不顺,确实是委屈了她的,但是他身边的名份也许会很危险,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男人垮垮地靠在大树下,嘴里叼着一根青草,痞里痞气的:“两人心意相通,难道不比名份重要吗?”
苏禾觉得他话里有话,以马喻人,面上不免有些尴尬,手上的动作也顿了顿。
她也问过自己,感情和名分,哪个更重要一些?
没再过多耽搁,稍微歇息了会儿男人便开始教苏禾骑马。
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刻苦。
苏禾还真是能吃苦的,缰绳勒破了掌心愣是没有出声。直到楚承南发觉缰绳湿粘泛红,才发现姑娘已经受伤。
“手都磨破了,还逞什么能?!”他有些生气,抓起姑娘的手掌仔细看了看。
苏禾也是做了准备的,她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男人一把抓过药瓶,就要亲自给她上药。
“嘶~”苏禾吃痛,本能得想把就把手往回收,“疼!”
楚承南瞪了她一眼,状似大力地在她脑袋上赏了个板栗:“别动!”再次抓回小手继续上药。
男子手掌粗粝,摩挲在掌心的感觉很特别。
有些心疼,但还是忍不住责怪几句:“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教你骑马,姑娘家的还是学学女红得好。”
“我要学骑马!”苏禾顿时有些着急,怕他真的不再教让她骑马,“我要学!”
她喜欢骑马,骑马的感觉,很自由。
楚承南不接她话,板着脸继续替她上药。
苏禾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只能坚决地抽回手表明自己的心意:“我说了我一定要学骑马!”
“为什么?”楚承南有些烦躁地再次拽回了少女的手,力道大了不少。
苏禾答不上来,学骑马而已,她从没深究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