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他连母猪都不放过我觉得好脏,好下贱”姑娘痛苦得捂住双耳不住摇头,想要隔绝自己与周遭的一切。
“他本就是下贱玩意儿,你同他比什么?”楚承南忆起昨日的画面,姑娘家极尽主动、哼哼唧唧,极尽柔美的缠绵,是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撩拨,是一种不能言语的感觉。怎么能跟那个下贱痞子相提并论呢?但他又不敢说得太直接,显得自己太轻浮。
苏禾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刻进掌心也不觉得疼。
这种旁观者的视角让她对自己产生了厌弃,好脏!
“王爷主子,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记得来救我,至少,没让我落在那淫虫手里。我不用你负责,我自己我自己可以的。”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得快要听不到了。
不要他负责?
多少姑娘子抢着上他的榻,她反而急着撇清关系。
楚承南脸色冷了几分,不语,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