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决定,要把叶静赶出工部,还有将朝堂上的女官给赶出去,啊对了,还有外头那些什么女子学堂,也是乱七八糟,只要是个女的都收,三教九流,把读书这等高雅神圣之事,弄得像路边的野草一般,谁都可以沾染!
简直荒谬!
“各位这等模样,不是便秘,倒更像是对孤有意见了。”容铮先让谢瑶华坐好,自己才坐下,“那便说说,众卿家对孤有什么怨什么仇,不管是什么怨什么仇,你们尽管说,孤赦你们无罪!”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御史颤颤地出列,指着谢瑶华,声如裂帛:“工部造船乃国之大计,岂容女子插手?叶静在工部如强盗行径,更是要毁我工部基业!此女来历不明,只怕是他国细作,故意潜入我大兴毁我朝纲!请官家即刻诛杀此獠,以正朝纲!”
容铮觉得此人眼生,定眼瞧了几下,总算是认出来了:“竟是把范御史都惊动了,皇后,看来这叶静确实触犯了众怒。”
谢瑶华垂眸把玩着青玉扳指,唇边挂着淡笑:“那不如把叶静叫到堂上来,来问一问她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是否像范御史所言,借画图造船之名,在工部行强盗之行。”
不知道为什么,见谢瑶华这么淡定,好像笃定朝臣不敢对她怎么样似的,看得大家都心梗。
要怪只能怪容铮在登基之前的谋划做得太齐全,如今这工部头头虽说全部都不是他提上去的人,但底下干活的全是容铮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上次那么多人同时休假请辞了,六部还能照常运作的原因。
范御史半抬起耷拉着的眼眉朝谢瑶华看去:“皇后娘娘,老臣有一个疑问,还请皇后娘解惑。”
范御史她知道,一辈子忠诚,就是观念有点固执,上辈子是怎么死的,谢瑶华就不太记得了。
她抬起眉,直视范御史:“范大人请问,但答不答在本宫。”
范御史拱了个手,高声质问:“老臣想问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回后宅去?这前朝始终是男人们的天地。历来后宫干政,牝鸡司晨,官家敬您爱重您,故由着您来,让您在前朝长见识,可人总要知道自己的位置,莫要得陇望蜀,既要又要!”
谢瑶华轻笑一声还没说话,容铮就把话接了过去:“范大人不如质问一下孤为什么不回战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