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想了又想,才想起之前查了向日葵花的花语,沉默的爱,忠诚。
“你没羞没臊,让爷爷看笑话。”洛南音上前一步将薄旌予手中的花,拿了过来,重新放在了花泥上,继续自己的插花工作。
“你应该庆幸,我扔出去来的不是利器,要不然,哼……”
薄旌予知道自己是把媳妇得罪透了。
笑呵呵地薄爷爷,端着茶杯,稳坐在一旁,表示很欣慰,这家里么真就需要有个女主人,才能如此有家的生勃之气。
“爷爷,您的老友什么时间到啊!”洛南音吃着代姐做的糕点,吃起来好不嘴软。
“得晚上呢,所以南音不用着急,我们准备的时间很多,爷爷看好你。”薄爷爷完全是有孙媳妇万事足的架势。
“爷爷,你和窦奶奶认识多长时间了?”洛南音毫无避嫌的意思,她可很是八卦的,脑袋里的小恶魔伸出来触角。
薄爷爷:“从小就认识,就像你和温言一样。”
“像我和你小时候一样。”薄旌予这是吃醋了。
“才怪,薄叔叔,你欺骗晚辈可不好。”洛南音看着薄旌予脸色发黑,就爽的很。
每每提到年龄,总是顿挫薄旌予。
薄爷爷自知孙子吃醋可不好解,提到了洛南音和薄旌予小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