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可不好,正儿八经的撒娇他还能接受,没理搅三分他可不能忍。
似乎她这回车祸死里逃生,就变成这样了……
“薄太太,做人要讲道理,谁能想到我们会困在这里?”薄旌予无语的开口,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刘家义打电话。
“喂?在哪呢?”男人把刚刚从女人这受的委屈,全部都转化成了怒气,撒到了刘家义的身上。
刘家义感觉脖子一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讪讪的开口:“刚进市区。”
“你的车抛锚了,我和洛南音被困在高速公路上。”薄旌予不自然的开口。
“好的,薄总,您说一下位置,我马上折回去过去接您和洛小姐。”刘家义心底暗自为自己祈祷,希望一会儿迎接自己的,不是暴风雨。
洛南音的眉毛挑起,转身就要回到车子里,薄旌予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回自己的怀里,深情款款的望着她。
她怒目圆瞪,恶狠狠的来了一句:“你疯了?这可是在高速上!”
男人似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拉着她的手来到了缓冲带:“洛南音,最近有些你过分。”
薄旌予一本正经的开口。
女人噗嗤一笑,凉凉的开口:“怎么?薄少爷,我得在你面前卑躬屈膝,才算不过分?”
“倒也不是……就是别太无理取闹了……”薄旌予的气势顿时弱了几分,他高大的身躯看起来竟然有些委屈,似乎洛南音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从洛南音醒过来,多少荒唐的事情他都陪她做了,先是将顾家的人给得罪光了,后来又大半夜的带他去墓地。
他明明是赶过来替她解围的,却被她曲解成那个样子,薄旌予感觉自己比历史上的窦娥还要冤枉。
“薄公子忍不了可以换新的,什么崔静文,顾凝的,哪个不是上赶着你?”洛南音冷冷道。
薄旌予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洛南音,你别不知好歹。”
曾经受屈辱的画面,全部都以为这一句话纷沓而至,洛南音感觉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里尽是轻蔑与嘲讽:“薄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