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一个弱小的女人,能把庞然大物的你,从车里搬出来,放到二楼的起居室?”
男人被她一句话噎住,如吞了一只死苍蝇般,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努力了半天,都没有发出半个音节。
话到嘴边,却被他咽了回去,指着自己脸上的红包,瓮声瓮气的开口:“帮我涂上花露水。”
洛南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这么好笑吗?”男人别扭的说道,一pi股坐在了女人的身边。
洛南音拍拍他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薄旌予这么狼狈的模样。
男人咬咬牙,一把扑了上去,狠狠的堵住了女人的嘴。
女人清越的笑声被揉碎,变成了暧昧不明的神吟。
洛南音整个身子都深深的陷在沙发当中,男人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长长的一吻,两个人都意乱情迷。
洛南音白皙干净的小脸,爬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媚眼如波,抬起眼眸,勾人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男人下腹一紧,一把将女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起身了二楼的起居室走去。
男人的步伐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如同踩在了女人的心坎上,提醒着她一会儿要面对什么。
洛南音勾住他的脖子,讨好的说道:“你悠着点,一会儿我们还要去薄家的老宅。”
薄旌予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凑到她的耳边:“现在知道怕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洛南音浑身触电般,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自我放弃:“那就悉听尊便吧。”
男人笑得更开了,悉听尊便,他喜欢这个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