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章传到了上面,领导们重点表扬了我们。”
沈棠恍然大悟,她就说梁主任怎么这么大方。
合着把她要过来当写手。
两人走到二楼,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在,梁主任给沈棠介绍:“田晓甜负责宣传思想,周巧兰负责的是开展文化工作,还有两个人今天都出去走访慰问了,明天才回来,你先适应一下,后天周一过来报道行吗?”
沈棠点头:“可以的。”
宣传科事多忙碌,梁主任交代完事就离开了。
沈棠看向办公室里的人,田晓甜和周巧兰年纪都在二十多岁,家属院人多,她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只是看着有些眼熟。
田晓甜倒是知道沈棠,她笑着道:“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一边倒着水,一边自我介绍:“我是二团赵和平赵副营长家的,周巧兰是三团刘副营长家的,我们随军也就随了几年,平日里上班,文工团和我们又不是一条路,所以你不认我们很正常,不过我倒是常常听说你。”
沈棠疑惑:“听说我什么?”
“他们说,你是文工团的一枝花。”
沈棠:“……”
田晓甜看她尴尬的脸都红了,没忍住笑出声:“其实我觉得他们说的没错,你长的可真漂亮,你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大了?”
沈棠:“五个多月了。”
田晓甜点头:“那你预产期在八月,有没有问医生性别?”
沈棠觉得这人真热情,她摇了摇头,就听对方说:“你第一胎,是男是女都是好的。”
旁边的周巧兰搭了一句:“还是生个男娃好,免得婆婆不满意,做个月子都做不安生。”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分,田晓甜瘪瘪嘴,似有些不屑,转头对沈棠露出个笑容:“你别理她,周巧兰她家婆婆重男轻女,但我们都是新时代的人了,妇女都能顶半边天,生男生女都一样。”
周巧兰冷笑:“我们可以这么想,老一辈可不这么想,思想上的差距犹如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沈棠同志,你应该趁早查清楚孩子性别,到时候贺营长母亲来了部队,你也好应对,不然真到了那时候,你坐月子人家连碗白米饭都不给你吃,苦的还是自己。”